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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又考了一个星期的试,简安眠某天从教室出来,忽然感到自己的手机在震动。

打开一看,是日历上的日程提醒,提醒他又可以申签了。

简安眠在教学楼旁边停下来,先站着把签约申请提交了,然后回宿舍放东西。

马上就要放寒假了,大学生放寒假的时间取决于每个人专业的最后一节考试的时间。

考试考得早,也就放得早,考得晚,也就只能在学校里心急如焚地等着,眼睁睁看着周围其他专业的人一个一个地消失,自己仍然只能像一个幽灵似的、捧着已经啃烂了的重点,在学校里乱晃。

简安眠运气还行,他们学院的最后一节考试不近也不远,就在一月中旬。

刘启程他们计算机的考得最早,上个星期就考完走人了。

最倒霉的是经管院的,还得过一个多星期才能走,那时候都快一月底了。

牧子翁是体院的,其实也早就考完了,但就是一直赖在寝室没走。

别问简安眠为什么,问就是他也不知道牧子翁在等经管院的某个谁。

又过了三四天,终于到了简安眠专业课的最后一场考试。

很多学生着急走,早就把行李箱收拾好了,直接搬到考场,就等考完试,直接拎着行李箱就去车站。

所以在考试的时候,讲台的前面后面堆着的全是行李箱。

不过简安眠没收拾行李箱,因为宴执陌在前一天就给他发了消息,让他不用管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