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华国美术界内部的会议,几乎整个华国所有的美术大师都聚集在了这里。

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穿着长袍马褂的老艺术家把手里的拐杖敲得哐哐响:“米国已经连续三年获得了‘寻美’的冠军,最可恨的是,它每次都一定要拉踩我们华国!就算是其他国家获得了冠军,米国也非要连带着嘲笑我们一番,这一次我们可一定要好好争一口气!”

他旁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艺术家唉声叹气道:“可是,华国已经好多年没有出过惊才绝艳的新生代画家了,别说米国,枫叶国,浪漫国,腐国都在咱们前面,不是我要故意打击我们的士气,但事实就是,华国的艺术产业就是没有他们发达,要不是每位大师手里有一个内定名额,我真觉得咱们连进决赛都难!”

“年龄限制在22岁,也太小了!这根本就是连画笔都还没拿稳吧!22岁,能有个什么阅历?能指望画出多么惊艳的作品?要是没有这个年龄限制,我真恨不得自己上!”

“这不就是米国惯用的策略吗?以天才作为噱头,得了冠军就到处吹嘘他们的血统有多么优秀,仿佛全世界的天才都聚集在了他们国家似的!简直不要脸!”

“那今年咱们还参赛吗?”

“参啊!怎么可能不参赛?输了,是我们自己本事不行,但要是连比赛都不参加,那就是我们孬种!当缩头乌龟!到时候指不定被米国怎么嘲笑!我们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那你们有什么推荐的人选吗?”

最后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一出来,现场霎时间一片安静。

过了许久,一位老艺术家犹豫道:“我手里倒是有几个学生,但是他们……说句实话,不太够格。”

其他人也摇了摇头:“我那边也是……”

留着山羊胡子的那位老艺术家吹胡子瞪眼道:“要是真有天才,哪还用得着我们去找?不早就被新闻媒体天花乱坠地报道出来了!”

有人不甘心地说:“难道,今年我们也只能像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米国在全世界的面前嘲笑我们吗?”

一时间,沉重的气氛笼罩在了每个人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