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执月说着说着,还说上了头,越说越慷慨激昂、义愤填膺,仿佛恨不得立刻扒开秦洛辰和米国的嘴把屎塞进去。

简安眠感觉自己耳朵都要脏了!

那什么,月月妹妹,如果你实在不会骂人,你其实可以不用骂的!

就是说,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吃屎啊!

宴执陌也听不下去了,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烦躁地打断了她:“行了,够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也不嫌恶心!

宴执月只好意犹未尽地住了嘴,扎着一双肿得跟鱼泡似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男人。

宴执陌隔空点了点她手里的纸:“自己把这张纸处理了,这件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

他顿了一下,嗓音冷冷道:“以后,要是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胡言乱语,你这辈子就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了!”

“是!”宴执月立刻站直,用她哭得跟破锣似的嗓子沙哑地发誓,“宴先生,我记住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了!”

宴执陌冷漠地点了点头,撇过脸,赶鸭子似的挥了挥手:“去,先把这张纸扔了,晦气。”

然后,简安眠就眼睁睁看着,宴执月火急火燎地把这张写满她过错的纸快速撕得粉粉粉粉碎,然后又从抽屉里找出一只打火机,把这些碎片烧成灰,最后把这些灰铲起来,带去厕所冲进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