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是什么表情?”长孙永奇怪地打量宴执陌的脸色,心里忽然渐渐升起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等等,你不要告诉我,你们结婚了一整年,一次都没有……”

宴执陌冷漠地瞪了他一眼:“我珍惜我家小朋友,尊重他的意愿,怎么了?我有错吗?以为谁都像你这个色批一样,见人就往床上拐?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老婆吗?还不是因为你太浪!”

长孙永摇头晃脑,连连后腿:“不对不对,你这样子,看来不止是没有做过,分明是连嘴巴都没有亲过啊!”

宴执陌猝不及防被扎心:“……”

长孙永一脸世界观崩塌的模样,哆哆嗦嗦地指着他:“你,宴执陌,30岁,和一个清纯漂亮的男大学生结婚一整年,连嘴巴都没有亲过!艹啊,这是什么绝世纯情男,你居然憋得住!真没看出来,宴执陌啊宴执陌,你还是个柳下惠!要不是你每年都会按时在我这里做体检,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不行,我必须立刻把这个天崩地裂的消息分享到群里!艹!”

长孙永捧着手机就快速钻进他办公室了。

宴执陌:“……”

结婚一年没亲过老婆的嘴怎么了?怎么了?他现在马上就去摸老婆的几把,不比亲嘴刺激?

宴执陌黑着脸走到简安眠病房前,在推门的瞬间,脸上的五官便慢慢柔软下来。

可能是受体内残余的药效影响,床上的少年已经热得将身上原本盖好的被子掀开了,身上的睡衣也抓成乱糟糟的一团,纽扣从脖子一路开到胸口,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和一截精致的锁骨,往下是一片白皙单薄的胸膛,正因燥热和不耐而上下轻微地起伏,晕着淡淡的薄红,细腻光滑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散发着光晕,好像一块被染红的柔软娇嫩的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