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院看望简安眠的依旧是那一群人。

简安眠感觉好尴尬啊,他每生病住院一次,大家就要来医院探望一次。

自从大家认识他以后,来医院的次数比大家过去一辈子到医院的次数加起来都多吧。

牧子翁来看简安眠的时候,同样代替季林晚表达了对简安眠的歉意。

简安眠眨了眨眼睛,故意问道:“你为什么要替季林晚道歉啊?你是季林晚的谁呀?”

牧子翁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子,深吸一口气望向简安眠的双眼,尽管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还是努力认真地说:“简安眠,通过这件事情,我清晰地意识到了我和季林晚之间的差距,但我不想放弃,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想要和季林晚在一起,我正在让季林晚教我做投资,我自己也会在学校里好好学习,我会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成为能够保护季林晚的人,这个过程或许会十分艰难,但是有季林晚陪着我,我相信,我们可以共同面对一切困难,总之,谢谢你和宴总对我们的帮助,也祝你和宴总能够好好在一起,我们都长长久久的。”

“不用谢,你想清楚了就好,祝你和季林晚一切顺利,幸福平安……”

简安眠还是第一次听牧子翁说这么长、这么真诚的一段话,不禁有点没反应过来。

忽然,他的目光瞥到牧子翁身后,顿了顿,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牧子翁一愣,回头,就看到季林晚正懒洋洋地倚在门口,眼神揶揄地望着自己。

牧子翁想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脸腾地红了起来,双手紧张地在裤缝上搓搓,完全没有面对简安眠时的信誓旦旦,反而青涩得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季……季林晚,那个,我……刚才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