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却偏要摆出一副坚韧顽强的模样,让人实在忍不住想要一点一点地将他摧毁呢。

宴执宾松开了手,转身将自己带进来的一只皮箱打开了。

“乙--醚的剂量不好控制,还容易晕倒,尘螨太脏了,这两个就算了,”宴执宾问道,“除了乙--醚和尘螨,还有什么?”

简安眠不言不语地垂着眼皮,捂着胸口艰难地喘气,脸颊红肿而潮湿,好像一个精致又易碎的瓷娃娃。

宴执宾也不在意简安眠的不回应,自顾自地低喃道:“可惜不知道你有哪些过敏原……不过也没关系,尝试的过程也是很美妙的,正是因为未知,所以每一个结果,都有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打开皮箱,将里面的瓶瓶罐罐一个个地拿出来,一次摆放在桌子上。

然后拿起了第一个瓶子,转身,微笑着面对简安眠:“那么我们就从第一种开始……一个个地尝试吧。”

简安眠:……妈的,这是把他当成了实验小白鼠吗?还一个个试,死变态!

……

警局里人头攒动。

宴氏的当家主母、华国当今享誉世界的天才少年画家竟然在自家被绑架,自此下落不明。

警局即刻设立办案组,开展调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