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执宾狂躁地把简安眠摔回床上,感觉自己像是扔掉了一片纸。

“艹!这才几天,不中用的东西!怎么就能弱成这个样子?”

简安眠开心地听着宴执宾的无能狂怒,看着大变态一副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要好努力才能忍住自己不要直接笑出声。

憋住!

或许是简安眠这个艺术品实在太有吸引力,宴执宾实在不想失去他,宴执宾最终还是妥协地向私人医生打去了电话,让他立刻过来。

而在通话挂断的下一刻,监听私人医生手机的警察立刻放下耳机,抬手示意。

私人医生冷汗涔涔地退下了。

一个易容成私人医生的警察站了出来,数着时间,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前往了房子。

门铃被按响,大门被自动打开。

是当易容的警察踏入大门的那一刻,他忽然被一只大手拽进屋里,紧接着脑门上就被抵上了一把冰凉的枪。

警察心里咯噔一下,没有想到这个宴执宾除了有炸弹,手里居然还有枪,幸好他们没有轻举妄动……

“警察没有联系你吧?”宴执宾没什么起伏的嗓音从耳后传来。

“医生”脸上的冷汗刷一下流下来了,模仿私人医生的声音,摆着手,颤抖地说:“没有,没有!小……小宴总,您别这样……”

宴执宾手上忽然用力,语气加重:“我最讨厌别人在我的名字前面带上‘小’这个字!”

“医生”当即跪下来,颤抖地抱着宴执宾的大腿哭嚎道:“对不起,对不起!宴总!宴总!求您放过我吧,我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医生,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唯一的心愿就是能让我的妻女健康快乐地活下去,看在我为您服务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给我一条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