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眠小声啊了一声,有点舍不得,又有点不甘心,亲了一下男人的嘴唇,用一双水光潋滟的黑眸含羞带怯地望着男人,软软道:“那……你轻轻的呢?宴先生,也不可以吗?”

宴执陌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将少年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拉了过来,按下去,咬着少年的耳朵,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进少年的耳廓:

“眠眠,你是不是诚心不想让你的宴先生好过呢?嗯?明知道现在不可以,还非要这么撩拨宴先生,真是一个小坏蛋。”

他嗓音沙哑得紧,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情愫,额头上的青筋都因忍耐而暴起。

一副恨不得把少年就地正法、又顾及着少年的身体,无可奈何的模样。

简安眠感受着掌心的滚烫,脸蛋红得仿佛蒸熟了的螃蟹,尽管害羞得快要原地爆炸,他也没有松手,反而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更亲密地贴进了男人的怀里,亲吻男人的嘴唇,声线颤抖地说出了几乎让男人血脉偾张的几个字:

“我……我用手帮你。”

……

被子里一片狼藉。

简安眠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浑身的皮肤都汗津津的,脸颊通红,睫毛一片濡湿,不知道的还以为男人把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