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柔软的头发扫着他的下颌,滚烫的鼻息急促地喷洒在他的锁骨上,沿着敏感的皮肤滑进衣领深处,激起一片绵密的痒意。

浑身的汗毛本能地竖立起来,简安眠下意识抗拒地攥紧了男人的头发,本能地滚了滚喉结,将嘴里的玉米汤吞了下去。

宴执陌用嘴唇感受少年喉结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幅度,好可爱,可爱得想一口吞掉。

仿佛是察觉到了男人的想法,简安眠小动物般警觉起来,嗓音可怜巴巴地说:“宴先生……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吃东西。”

“怎么不能?你就这样吃。”宴执陌低沉的嗓音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意味,说话的同时,温热的嘴唇在少年桃粉的皮肤上湿热地蠕动。

在怀中少年的轻颤下,宴执陌将碗强硬地塞进了少年的手里。

“吃。”一个字,霸道得要命。

简安眠眼里噙着泪水,咬着嘴唇,手臂绵软地抬起碗,抖着手,往嘴里又舀了一勺。

喉结上下滚动。

宴执陌微微眯起眼睛,如同野兽在舔舐美味的猎物,每一口都好像下一秒就能将可怜兮兮的小动物一口咬死。

粗粝感伴随喉结的滚动而移动,同时带来的还有小动物对野兽本能的恐惧。

简安眠在男人的嘴巴下瑟瑟发抖,空出来的那只手死死地攥着男人的头发,脖子颤抖地高高抬起来,弧度优美得如同天鹅脖颈。

某一下大力的吮,简安眠惊恐地啊了一声,嘴里没有完全咽下去的鱼汤不小心流出来,晶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好像一颗颗漂亮的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