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年没织过,手生了,速度慢了不少不说,还始终做不出满意的。
今天先把头开好吧。郁秋芜打起精神,又一次开始动手。
一连好几个晚上郁秋芜都这么熬夜,想赶在领证的那天把一套冬天的装备织出来。
终于在卫浅颂复健完毕的那天,郁秋芜累倒了。
卫浅颂是有点生气的。
她坐在床前,没好气的给郁秋芜换着冷敷贴。
“辰辰……我错了。”郁秋芜看得出来卫浅颂心情不好,率先道歉。
“错哪儿了?”卫浅颂很想咬郁秋芜。
准备礼物就算了,非得熬夜,还把自己熬垮了。
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她怎么能不气?
郁秋芜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戳了下卫浅颂鼓起的腮帮子。
“……总之我就是错了。”滑跪的很快,但并不知道为什么滑跪。
卫浅颂腮帮鼓的更大了。
她要被郁秋芜的说法气背过去了。
她别过脸,才不让郁秋芜摸。
“阿无,我知道你这几天晚上在熬夜。”
郁秋芜僵了一下。她的惊喜——还没成型就夭折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在做什么。但是,不管是什么,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不准熬了。”
郁秋芜在卫浅颂眼角看见了泪光,顿觉羞愧。
“我错了。”她是不该累坏自己,让卫浅颂担心。
她只是有点着急,一直做不出理想的作品。
“我每天给你两个小时,你做你的,我去找咱女儿。”
“两个小时可能有点……”这也是郁秋芜选择熬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