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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向爸妈讨要的话,只能先找个借口从表哥那里借一点了。

还好。

她有个壕无人性的表哥能给自己兜底。

温轻雪都已经打好了算盘,谁料,当事人却一口回绝:“不用了,我手上有珠串,本就不方便再戴一块表,再说,这块怀表是我父亲的遗物,我暂时不想换掉它。”

遗物。

听见这两个字,温轻雪不由愣怔:“是、是这样啊,抱歉,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怀表是……”

商执jsg蹙眉:“以为是什么?”

是你的装逼神器。

之一。

想到领证那天对商家少爷各种贴标签,温轻雪既羞愧,又后悔:“没什么啦。”

是她自以为是,是她异想天开。

明明并不了解那个男人,却总喜欢往他身上贴一些“莫须有”的标签:玩的挺疯也好,遛鸟也好,《忏悔录》也好,怀表也好……把自己对商执的那些误解编纂成册,只怕能成一本当代版的《傲慢与偏见》。

温轻雪红着脸自我反省。

商执并没有继续追问。

指腹从略显陈旧的怀表金属壳上抚过,他蓦地沉声感慨:“你看,生死之事,再公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