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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像之前那般古板矜持、循规蹈矩;

她也没有了昔日的伶牙俐齿,通透清醒。

长睫颤了又颤,温轻雪如同一只钻入陷阱的小兽,带着一点点仅剩的骄傲和凶悍,想方设法谋求生路:“不行的,我今晚穿的是睡裙,这里面是、是胸垫……没办法给你现场演示。”

“胸垫啊。”商执摸了摸下巴,“那又是什么?”

“唉,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胸垫就是……”说到一半,她猛地反应过来,略带嗔怒地瞪着对方,急不可耐寻求肯定的答案,“你知道的吧?你肯定知道!商执,你就是故意……”

他凝视着她,蛊惑道:“教我。”

短短两个字,仿佛世间最灵验的咒语。

温轻雪瞬间安静下来。

沉思良久,她咬了下唇,攥紧的双拳慢慢放松,稍稍向后挪动了寸许,摆出一种邀请的姿态:“那,你自己来看……”

无疑是默许了什么。

周身挤进凝固的空气再度流动,氤氲出淡淡的甜腻气味。

商执压着笑意,将欲为他解惑的小姑娘压在身下。

温轻雪今晚穿了条胸口系着大蝴蝶结的棉布睡裙,她记得,商家打出来的宣传标语是“初恋小白裙”,又纯又欲,她没有初恋,所以不知道这条小裙子究竟想营造出一种什么样的氛围感,可睡裙领口的橡筋线确实又单薄又脆弱,稍稍一扯,就直接露出了肩膀,锁骨,以及更多的秘密领域。

温轻雪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一个被拆开包装纸的礼物。

领口越扯越大,睡裙越拉越低,但商执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没有去研究胸垫到底是什么,而是转向自己更感兴趣的地带……

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