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臂撑在她身侧的床垫上, 陷下去, 修长有力的肌肉绷起。
程见烟只觉得越来越热, 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噼里啪啦的泛着火花。
纠缠的嘴唇滚烫,就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纤细的手指求饶似的攀附上季匪的肩膀——知道他亲密时一贯是有些凶的, 可如今大半个月没有经历,她还需要重新适应。
可季匪今天却想要更想‘得寸进尺’一些。
他知道程见烟是个算盘珠子一样的性子,不拨就不动, 他自然要去当那个‘拨弄’的人。
毕竟季匪的字典里, 守株待兔这个词汇永远比不上主动出击。
无论是做任务时还是对待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一样。
程见烟被他亲的迷迷糊糊,感觉到炽热的吻从唇角转移到下巴时,人已经从靠着床头的姿势变成半躺在床上了。
她身上的短袖t恤是宽松的版型, 随着纠缠的动作蹭掉了一块, 露出一片骨感白皙的肩膀。
微微耸起, 锁骨深的可以盛酒。
季匪在那上面亲了一下, 又好几下,一点一点的, 像是小狗舔食。
程见烟被他亲的痒, 不自觉缩起肩膀, 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为什么不躲?”季匪轻笑,薄唇终于舍得离开她柔软的皮肤,轻声问:“你明知道我想得寸进尺。”
“躲什么?”程见烟想了想,认真回答:“明天又没课。”
对她来说,能不能允许自己和季匪亲密这件事阻隔只有一个,那就是明天有没有工作要忙。
其他的,都无所谓。
季匪听了都忍不住笑了。
“你没工作的话我就可以得寸进尺么?”他低头,附在她耳边有些无奈地问:“程程,你知不知道得寸进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