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冯年也不乐意自己外孙女被外人评头论足，可这是池意人际交往的私事他不好干涉，加上自从池意和程亦歆认识后，总觉得更开朗了一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演员那些身不由己的立场，作为商场老油条，冯年也能稍稍理解一些。

现如今听到程亦歆公开为池意说话了，还是以这么强硬的态度，老实说他还是很意外。

“歆姐人很好的，我去姐姐家见过她两次，人没什么架子，看得出来她们关系也很好，不是网上说得那种营业cp关系。”冯思齐见缝插针给程亦歆说好话。

“你们年轻人说的…西皮，是什么意思？”冯年对当下流行词汇一知半解，现在有个现成的小灵通，也就问了。

“uple，翻译过来就是连接、配对的意思。原本意思是有恋爱关系的同人配对，主要是用于二次元同人圈。现在也指动漫、影视作品的人物，爷爷可以理解为两人像真情侣那样般配。”

“营业嘛，那就是现在出一个新剧，演员为了宣传不是要炒作吗？整点恋爱绯闻什么的，电视剧热播的时候跟真的似的，一播完就开始撇清关系了。”

老爷子在消化孙女的话，过了几秒钟，表情变得古怪，说：“你意思是她们是情侣？”

冯思齐差点没闪到舌头，“不是不是，是网上有cp粉希望她们是情侣我可没说她们是啊！”

在旁边听的梁茵看了女儿一眼，说：“你别给你爷爷讲些有的没的。”

“什么啊。”冯思齐恼道，“明明是爷爷问的。”

“真是的，现在的人什么思想。”冯年板着脸说，“好好的两个小姑娘，朋友处得好好的，非要给人家凑对，也不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以后要怎么嫁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