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干脆用另只手揽池意的腰，让她们之间的距离更近。

摸了摸池意的头发，发梢还有微微的水感，轻轻一捻，指尖是明显的润意。

她拿着那条擦头发的粉色毛巾，不急不慢为池意擦干头发上的水汽，以前程亦歆鲜少给池意这么做，只是觉得一天的时间怎么都不够，实在无暇做这些细致又费时的事。

今晚却很想给池意擦干头发，慢慢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不会流动。

“头发是不是长长了？”她一边擦一边说，“第一次见你，头发好像才到这儿。”

程亦歆点了点池意的后背，身体微微前倾，偏头看着她。

池意眨了一下眼睛，偏头迎上程亦歆的目光，蓦地笑了下，带着点调侃的意味，问：“怎么第一次见我，连我头发多长都记得这么清楚？”

“我也不知道。”程亦歆停顿了下，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就是第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你，明明周围有那么多人，但就是只看到了你。”

想来她们很少说起初遇时的事情，池意顺着话题问下去：“你当时对我是什么印象？”

“好高，好瘦，好好看。”说到后面，她有些语塞，“很快我就知道你的身份，肉眼的第一眼印象说实话破灭了。”

“因为陆清吧。”池意说得轻描淡写，对于过去的事，只注重结果倒也无所谓过程了。

“对，不过还好我聪明，看出来她就是个不靠谱的人。”说着，程老师昂了昂头，表情还有那么点小得意。

“说到这个……”程亦歆上下打量池意一眼，“你也不是会是酒吧消遣的人，怎么那天刚刚好就遇到了。”

“那天我有朋友在那里，他给我发了照片，很巧，我在背景看到你，有些在意就过去了。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