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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武将,一边是文官,不过又好像没太大关系,镇北侯铁骨铮铮,从未因官职给亲戚谋利,是个好人。

这些年下来,也没听燕国公府得了多大的利,都是本本分分的人。镇北侯就是皇上的人,她家老爷也是皇上的人,那都嫁给皇上的人又有何不可呢?

再说,皇上还能管臣子的婚事,宫中没有适龄的公主,不用担心圣上赐婚。

顾夫人可不愿意儿子当驸马,不然满腹学问无处施展了。

顾夫人这般琢磨了半宿,等终于琢磨累的时候,反倒是睡不着了。

等月底顾言回来,可以问问顾言的意思,再问问老爷的意思,这亲事能不能做,要是可以,就加把劲儿跟燕国公夫人商量商量。

哪怕最后不行,她起码使过劲了。为了儿子以后,顾夫人愿意多出去几次。

而且中间人顾夫人都想好了,当初燕国公府的大公子成亲,顾言不还去压床了吗,燕明轩的妻子许静姝就是她公公的兄长的外孙女,也是明荞的嫂嫂。

可以先见见明荞的嫂嫂,然后打听打听沈氏的意思。

这又琢磨了一会儿,天都亮了。

顾太傅睡醒,起身说道:“你这一晚上都做什么了,翻来覆去的。”

他夜里醒了几次,他醒的时候,顾夫人都醒着,时不时翻个身,可见一晚没怎么睡。

顾夫人说道:“想一件好事儿,你别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