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把银子又省回来了, 但这银子留不住,总督早就惦记上了。
侧妃的那个兄弟这几天半夜都悄悄儿地带着人把银子往军营里运。
古太监在里头捞油水也吃得腰包肥肥的, 大手一挥就说:“到了修路的日子, 你拿着印过去,别管几大爷, 就是你老子来了, 城墙捐碑上头印的也是你的明儿!”
宁宣压根就没打算过去, 这么多年二房吃了多少银子?让二叔钱花了钱干了事,立的碑被连夜换了这才舒坦呢!
宁宣想到那场景, 回铺子上就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场,又嘱咐铺子上十几个绣娘务必要连夜赶工,把百年朝凤衣按时送到蜀王府去。
他忙着外头的事,一连六七日都没回家,只派了人跟段圆圆说不要等他吃饭, 今天事情办得差不多,他就想着回家去。
宁宣又不是那种在外头胡天胡地的人,至少他现在心里还想着立业。
段圆圆没什么不放心的,每天在家点根蜡烛意思等一下, 确保宁宣任何时候回来都会产生:啊,有人在等我, 好感动”的心情后, 她就钻到床上睡觉了。
宁宣确实很吃这一套, 他回来的时候段圆圆和陈姨妈已经吃过饭了。
陈姨妈抱着大郎睡得暖融融的, 连儿子面都没见, 就拍着大郎的背让他明儿再来请安。
宁宣心里酸酸的,娘这里狗的地位都比他高了啊。
回房看到蜡烛就感动得不得了,只是还没感动完呢,就看到圆圆在床上早睡熟了。
宁宣哭笑不得地把手伸进去贴在她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