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针看着她就拉着人聊天,小丫头闲着没事干,就跟她多说了两句。
中午陈姨妈一说葡萄的事,小丫头就吓得拉肚子了。
拉完了提着裤腰带急急忙忙就到青罗跟前自首去了,她丧着脸说:“自己真没说给谁的啊,也没让她看到是什么东西!”
但是天气冷,蔬菜又少了,葡萄拿出来的水果味儿只有一点点散在空气里也很明显。
小丫头推着说:“都是她狗鼻子自己猜的,真的跟自己没关系!”
青罗想着这事儿不行,不能瞒着姑娘,小丫头不敢拧着青罗,就这么被捅到段圆圆跟前儿了。
段圆圆真没想通怎么松针还给自己上起眼药了,就是陈姨妈现在不给她管家权,难道还能一辈子不给?
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她没有伸了脸给人打的习惯,半天才说:“以后她再过来,你们都不许放她进来。”
小丫头苦着脸:“她穿着蝙蝠寿鞋,鞋头挂着那么大一颗珍珠,大家不敢跟她顶啊。”
青罗恨不得把人一脚踢死,拧了她几把说:“她是个什么东西,你要怕她!你们就不怕奶奶和姑爷要你们的命?”
段圆圆也没罚她,只是把人送到她娘老子屋里去了。
宅门里打人不是最重的惩罚,弃而不用才是。
小丫头的娘老子当着青罗的面儿就让她跪着磕头,想求情再回来。
小丫头也吓着了,她还不知道怎么自己说了两句话就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