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希文见状按下了想与宋尧同台的心思，坐在角落里看着舞台上的宋尧，静静欣赏。

国人几乎都听过这首歌，无论男女老少或多或少都会唱些，起初有些人不在意，闷头玩自己的游戏，渐渐地似乎也被洗脑的旋律感染到，开始嘴边跟着无意识地哼哼歌词。

渐渐地有人凑了过来，坐在台下，有人开始跟着宋尧的节奏一起大声合唱，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游戏也不玩了，大家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夸张的齐声大合唱听起来格外震撼，陶希文只在演唱会上感受过这种触动，只不过彼时他在台上，听着观众的欢呼和尖叫。此刻他坐在台下，成了观众的一员。

舞台上认真唱着歌的宋尧好似在发光。陶希文内心有些触动，开始理解了那些为他疯狂的粉丝们。

此刻他有种想冲上台去拥抱宋尧的冲动。

宋尧连着唱了好几首歌，才放下话筒，把音响调整回原来的模式，走下台来。

“好爽啊，很久没唱这么爽了。”

“嗯，”陶希文点点头，夸赞，“你把我的歌诠释出了另一种风格。”

二人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潇洒前往下一个地点。

“坏了！”宋尧忽然假意抱怨道，“没有跟你买版权呢。”

这首曲子的原创就在眼前……这一句话逗得陶希文笑出声。

他笑着摇了摇头。行动间两人衣袖摩擦，手臂的肌肤也时不时蹭到，陶希文借势甩起手臂，径直与宋尧的手撞在一起。不偏不倚，刚好十指相扣。

“不用版权，这次给你免费了。”

宋尧僵了僵，视线看向二人交握的手，结结巴巴道：“我……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