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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林松源在认真讲医学上的道理,顾清屿觉得舅甥之间讨论这种话题尴尬,从此没再提起过。

如今看来,阈值是在这里。

但是好难受。顾清屿皱皱眉,去了浴室洗冷水。

宋尧哭得太累,回去后没等胡思乱想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楼下闹腾到凌晨三点才各自回房睡觉,但是直到他们结束,早早回房间的陶希文还没有进入睡眠状态。

他连着几天失眠,本想借着酒劲儿早些睡,没想到沾到枕头后比白天任何时候都清醒。

再这么不睡觉人真的受不了了,陶希文想着等大家都醒了得让助理去给他开点药。

好不容易天快亮的时候有了点困意,紧接着就被身体的不适强行折腾得清醒过来。

他这几天天热没胃口吃饭,加上缺乏睡眠,又情绪低落,还在前一天晚上空腹喝了酒……

终于在这个凌晨,身体开始强烈抗议了。

陶希文坐卧难安,捂着胃在床上翻腾了好几圈,彻底把睡意折腾没了。他起身去翻药箱找治胃病的药。等药找到了,又发现房间里没有饮用水,只好下楼倒水。

昨晚其他人玩得太晚,楼下饮水机的水也喝完了,陶希文彻底失去耐心,在厨房翻了翻,最后打开冰箱从冷藏上取了冰镇的雪碧,喝了几口把药灌下去。

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睡没睡着,好像一会儿清醒着头疼,一会儿迷糊着做噩梦,出了一身冷汗,然后晕晕乎乎睁开眼睛,腹部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