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感觉都没有?”林若寒追问。
杜沁然沉默片刻,没说话。
林若寒便知道答案了。
她和杜沁然在现代认识了这么多年,对她的脾性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杜沁然是个在感情上非常不开窍的人,又或者说用不开窍当自己的保护色,不愿意去尝试。
如果她真的对一个人无感,听到自己这么问,会疑惑地反问道:“情况?什么情况?”
如果她隐隐约约初生情愫但自己都没发现,会避而不答或者下意识地否认。
可如今,杜沁然却没说话。
林若寒便明白,杜沁然八成是栽了。
发现这一点后,林若寒就更恨铁不成钢了:“拜托!男人而已,况且他现在已经是你的男人了!既然喜欢,那你就得主动出击啊。”
杜沁然:“但是”
林若寒双手搭在杜沁然的肩头,看那架势像是要把她脑子里的水全部摇出来:“知道什么叫驯狗吗?男人也是同理。他们生理构造就和我们不一样,天生有劣根性,你这次退让了,以后就只有次次退让的份儿。”、
杜沁然:“其实”
林若寒依旧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是,德圣翁主拿着圣上旨意,可谢景澄已经是你的合法丈夫了。”林若寒脸色十分严肃,对杜沁然收拾枕头被褥的行为报以十足十的谴责态度,“怎么她一进来你就要收拾包裹跑路?拿出你合法婚姻的气势好吗?”
杜沁然:“我”
“你什么你!”林若寒瞪了她一眼,“你要是敢逃跑,以后回去了别说是我闺蜜,我可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