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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德圣翁主就是想平等地创飞所有人吧,杜沁然在心中平静地下了定论。

这场双双捉奸的闹剧就就么惊心动魄又平淡无奇地潦草收场。

但杜沁然却没想到,这还给她留了个后遗症 —— 她发烧了。

目测,啊不是,体感温度在386度以上。

谢景澄得知后,当即宣了大夫,府里忙前忙后,烧水的烧水,煮药的煮药。

杜沁然看着面前熟悉的、从颜色到味道无一不古怪的中药,脸都皱成了包子。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谢景澄,语气哭唧唧:“夫君,我能不喝吗?”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谢景澄今日特地穿了身掐丝白衣,与言凌昨晚的那身衣袍极其相似。

他单手端着药碗,用一种极似“大郎,喝药了”的贤良语气,温文尔雅地对着她笑:“夫人,屋外的明月如此亮堂,为之尝些苦果也是值当的,你说呢?”

杜沁然觉得谢景澄在阴阳怪气,并且她有证据。

还什么屋外的明月,不就是说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

杜沁然咬牙把那碗药哐哐灌下,皱着眉舒出一大口气,而后捏着谢景澄的衣领就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在他口中肆意搅弄了一番,搅皱了一池春水。

两人唇瓣分离时,还能听到“啵”的水渍声。

杜沁然的红唇水光潋滟,分外得意地挑眉笑:“苦不苦?夫君呀,就算你偷的是家花,也是得付出代价的。”

哼哼,别以为德圣翁主如今住进了府里,就不算是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