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澄微挑眉梢:“言公子误会了,我只是想问”
他蓦得勾唇一笑,笑容浅淡,眸中却寒凉似冰:“你到底是谁?”
梅开二度。
假言凌听着这不久之前才听过的问话,剩下的话卡在了嗓子口,面容一僵:“你在说”
话音未落,一柄凛冽刀片抵上他的脖颈,恰好正是杜沁然之前的软鞭缠着的地方。
假言凌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瞪大眼眸。
只见谢景澄从轮椅上站起身,刀片迫得假言凌仰头望他。
谢景澄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语气温和:“现在可以说了吗,言、公、子?”
假言凌咽了下口水,十分没骨气地把对杜沁然说的话尽数说给谢景澄听。
他小心翼翼地试图推开刀片:“我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知谢公子可否 高抬贵手?”
谢景澄睨着他,顺着他的力道一点点放下刀。
假言凌正准备松一口气,却见谢景澄轻巧地一转袖刀,刀柄就这么毫不留情地给他的胃重重一击。
排山倒海的恶心感袭来,假言凌紧紧捂着胃踉跄着跪坐在旁边的灌木丛旁干呕着。
待这种恶心的感觉好不容易退去后,假言凌才颤巍巍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知道的都已告诉你了,你为何还”
谢景澄居高临下地瞧着他,面色平静无波:“有些人不是你能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