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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怕我找你麻烦,所以这么说?”

“如果说一直以来我都有心理洁癖,外加愿意洁身自好,你信吗?”

徐朦朦扬唇点头:“我信,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那你还问?”

“总要象征性问两句,”徐朦朦悄悄指向身后不远处时不时偷看他们的周梵音,“毕竟她更好奇你会怎么解释。”

“既然问了,那就聊聊这个话题。”他朝她走来,牵起她的手,指腹轻柔地描绘她每根手指的骨形,“我思想比较复古,有时候想,如果未来的另一半一直在为我洁身自好,憧憬等待我们的相遇,而我放浪形骸,只图□□放纵,这样的我配得上她这么做吗?真正的责任感从来都不是以过去为托词,以现在为改变,它是长久以来的坚持。”

“可是,你怎么就确定这个人一定会陪你走到最后呢?毕竟每段感情在相处的过程中,我们都以为会走到最后,都以为对方是陪自己相守一生的人。”

“徐朦朦,你不了解男人,对于感情方面,男人会比你想象中更加理性,会不会,能不能走到最后,其实心里早就有数。请记住,一个男人如果非你不可,跋山涉水也会去寻你。过渡期的恋爱,是闲暇时光的调味品,只是恋爱不谈以后。”

或许是话题延伸得太快,又或是已经快要聊到徐朦朦内心敏感地点,她抿了下唇,问:“我们是永久性还是过渡性?”

“我决定向你告白那刻起,就已经知道横在我们之间的现实问题。”他拂开她被风吹起贴在脸颊上的长发,“你不要和你父母硬着来,让他们相信和愿意把你交给我,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