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信大忙人邢院长不会在意细节。

这是让她最崩溃的,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

“嗷嗷嗷,邢则竟然就是邢院长,拍电视剧吗?怎么会这么凑巧,太狗血了!”

辛怡回来第一时间,重重将自己抛在床上,整个人弹了弹,人没等被柔软床褥包裹,噌一下起身,跑去卫生间给水箱添蓝泡泡,外面一层薄膜被她大力拽下,掀盖丢进去,然后反复给马桶冲水,直到颜色变淡。

甲胄紧贴在辛怡身后,跟着她来回忙活。

折腾完卫生间,又去折腾阳台。

硕果仅存的两盆茉莉花被她反复调换位置,叶片喷得水漉漉才作罢。

一口啃掉小半苹果,辛怡呸呸两口吐掉,皱着眉头观察果皮,上面有个牙印,裸露的果肉严重氧化,记忆里有这么一遭,好像是上次啃的,当时没留意,最后又被她丢进冰箱?

可惜地将苹果掷进垃圾桶,折腾的浑身微汗,她平静下来,瘪着嘴,欲哭无泪。

惨。

太惨了。

甲胄并不能与她共情,不知道触动哪根神经,兴奋地几乎飞起,跳上沙发又刨又咬,布艺沙发经不起折腾,很快留痕起毛。

“甲胄,s!否则你今天的风干大鹌鹑就真的没有了!”

甲胄疯疯癫癫,避开辛怡挥过来的手臂,围着她疯狂跑圈。

辛怡好几次被甲胄撞到,六十斤的狗,跑起来的冲击力可不是开玩笑,她就只能无助且可怜地抱紧自己。

等甲胄跑累,沈熙如电话打过来,开口便带着山呼般的怒意:“你看尹梦瑶朋友圈了吗?你爸又给她们母女俩提了一辆车!大几十万的车啊,你学费他都给得不情不愿,结果眼睛都不眨一下,巴巴地给人家又是送房又是送车,你这个亲生女儿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