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辛怡手背,觉得手感不错,轻挠两下?,“邢院长都没心疼钱,你就安心待着吧。”

从疫苗接诊室出来,瞿盈盈又带着辛怡去导医台,据闻那里是整个医院的八卦集散地。

八卦谁都爱听,辛怡也不例外。

话题还没?聊起来,门口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不好,憨憨又来啦!”

场面顿时慌乱无序,犹如草原食草动物突遇猛兽捕猎,四散藏匿。

导医台下面猫进去三个人,有几?人躲去角落架子后,躲避不及时的,纷纷拿出家伙——头盔以及……不锈钢盆。

“拿着,一定要把头护住!”瞿盈盈如临大敌,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不锈钢盆一个,罩在辛怡头顶。

辛怡惶惶然不知所措,臂弯护住怀中东西,腾出一只手紧握盆沿。

不多时,医院大厅冲进来一只……鸵鸟!?

麻绳也捆不住鸵鸟躁动?的灵魂,它脖子昂起,叫声迸发,尖锐激越,坚硬鸟喙往前拱了拱,摆出冲锋姿势,离得最近的男医生第一个遭殃。

好在他准备充分,且经验丰富,头盔顶上,鸟喙与之重重敲击之后,冲击太强烈,整只鸵鸟防备不及,瞬间呆怔住。

“快,再来几?个人,把憨憨按住!”

一声令下?,医生们如披甲执锐的战士般,冲上与鸵鸟对?峙的第?一线。

过程中鸵鸟数次发起攻击,大?厅内羽毛乱飞,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几?根头发,松针似的往下?落,足见“战况”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