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接过拍中式婚服的单子。”丁玉回他。

听到这话,李墨安眼皮一跳手一抖,刚别进小孔里的尖针偏离位置,直接划进了他食指尖。

“嘶!”

痛呼传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丁玉赶忙回头,视线下移便看到少年食指上的红血珠。

这才注意到尾巴上面的别针,丁玉又心疼又自责,他本身就是不耐疼的性子,更何况伤到的还是人画画的右手,内心愧疚快将他淹没。

“疼不疼?”

声音都有些抖,丁玉起身去拿棉签与碘伏给伤口消毒,压根不知道这是李墨安故意挤出来的血滴。用一句话说就是,如果再晚点伤口都要愈合了。

从不会放过任何与丁玉贴贴的机会,李墨安捏住手指委屈点头:“还好,能忍。”

遭受枪伤都面不改色甩出匕首扎进偷袭人手背,现因与针尖相差无几的别针扎了下就哼哼唧唧,如果被李墨晟知道以为他是被夺舍也说不定。

“不痛哦不痛哦,”已经是在用哄孩子的语气跟李墨安说话,丁玉握住他的手消毒,最后贴上块巨大无比的创可贴,“家里能用的创可贴不多了,等哪天我出去时买点。”

话虽这么说,但接下来一连三天都是阴雨绵绵,下得人精神头都快没了,木可家甚至开始准备室内拍摄棚。

那天到最后李墨安也没将耳朵拿出来,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段时间丁玉全天都窝在家里,可李墨安碍于自己胡诌的流浪画家身份,不能跟他哥一起缩在沙发上看些无聊影片打发时间,趁着这些天将李墨晟发来邮件处理完,顺便接通视频电话。

“我以为你在那个小别墅跟人乐不思蜀,都不记得自己还是李家二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