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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看他面庞,也知道人脸肯定皱成包子,在两者关系中来回徘徊。

白天给丁玉发完去画廊的消息,李墨安几乎是马不停蹄赶去大平层接通老师打来的电话,又去处理李墨晟发来的数十封邮件,并明确告诉他自己会加入权力争夺。

这些结束还不算完,他又收到李墨晟的通风报信,说是老爷子盯着他一举一动,要是在酒会惹出什么乱子,估计第二天就要被押回本家了。

“乱子?”从未听过这个次,李墨安停下打字的手。

李墨晟耸肩:“你懂,任何损害李家利益的都是被称为——乱子。”

说话间他视线落在弟弟手中看不出牌子的手机,凑近大屏幕后打量几番:“丁玉给你的?”

懒得回复显而易见的问题,李墨安直接切断了视频。

等回到他跟丁玉的小家,天已经擦黑,丁玉还没有回来。

刚想查查人在哪,却发现青年出门前随手将发圈放在了鞋柜上。直到做好了饭也不见人回家,李墨安这才觉得有些蹊跷,哪哪都找不到丁玉,情急之下他踹开了宋永元的宿舍门。

被背着也不老实,似乎是哪里不舒服,丁玉哼哼唧唧地收紧抱住李墨安肩膀的手。

“哥哥,我怎么不知道你喝醉酒喜欢撒娇?”

李墨安将背上的人搂得更紧些,故意将头后仰几分去寻他侧脸,在人脸上留下印子才肯罢休。

即便没人告诉他先前丁玉跟言严说的东西,但结合宋永元的坦白猜也能猜到大概。

未曾想丁玉竟然在这个时候开窍,李墨安又是开心又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