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方才的事情已经算得上是一个人了,保镖回头看了眼站在舞池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云井,他起身上楼离开。

经过方才的事情,云井察觉到有人在暗中保护丁玉,对方并没有将已经有些微醉的青年送回家。他也不知道丁玉家的住址在哪,无奈之下只得走到酒吧外面给汤亚打电话。

“你说他是去酒吧了?”

对面传来声音有些惊讶,却在得到云井肯定的回答后,汤亚恢复往日的平静,甚至还能听出来她松了一口气。

“能去酒吧玩,说明他差不多快要将人放下了,你在那里等我,我这就赶过去。”压根就不给云井询问丁玉地址的机会,通话忙音从手机中传来。

他收起电话,重新走回店内坐在昏睡的青年身边。

落在这边的灯光并不明亮,云井也只能朦朦胧胧看到青年微醺脸。不知是因为热还是跳舞导致的红晕格外显眼,猛一看上去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也有其他人注意到坐在这里的丁玉,目光对上云井的眼神后,又端着酒杯心有余悸的离开。

汤亚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等到了酒吧时,已经距云井打完电话过了近四十分钟。

“你完全可以将他的住址告诉我,反正云修然不也死了?”

觉得跟这样人渣同一个姓觉得恶心,连带着那三个字都被云井说的咬牙切齿。

“我不放心。”对于相识多年的朋友,汤亚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她直白告诉云井:“你也知道从小到大我看着他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