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渐渐溢出,同行的人都忍不住先尝试一串,“屿哥这手艺是越发精进了。”
“谁说不是呢,不知道的还以为祁屿放假这段时间去烧烤店进修了。”
祁屿笑着推搡了他们两下,“行了啊你俩,留点给我弟吃。”
话音刚落,祁屿就瞅见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正是江弋桁。
他朝着他们俩挥了挥手。
“老婆,那个人好像在朝我们挥手,”江弋桁小声嘀咕着。
“眼睛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江弋桁:??
他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程衍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变相的说他瞎。
兴许是看他们愣在原地,没有过来,祁屿将烤串的工作交给了朋友,朝着他们走来。
“桁桁,你杵在那儿干嘛呢,过来跟哥哥们一起吃烧烤啊?”
……桁桁?
程衍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又转身看了眼江弋桁,叫这么亲切呢。
“你谁,离我远点,我叫江弋桁,不叫桁桁,”江弋桁哼了声,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警惕的盯着他,双手揪着程衍的衣角站在身后。
乍一看像极了随时可能受到惊吓的猫咪。
“我——祁屿,你表哥,你搁这给我装傻充愣呢?怎么,今天是打算演一出六亲不认的戏码,需要我协助吗?”
江弋桁一听,瞬间明白过来,他失忆的事情还被隐瞒得挺好。
他当即上前,抓住祁屿的手,打了个马虎眼儿,“害,我亲爱的表哥,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不是逗你玩吗?”
祁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