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
一苇渡江:[?????]
一苇渡江:[你在说些什么鬼话???]
此话一出,方才作鸟兽散的围观群众又从酒馆楼上迅速探出头来,比之前更加兴奋了。
心软入队进麦,阮辛臣开门见山地问:“这是谁?”
江惟还没从涂澜的口出狂言中回过神,下意识回答:“以前的……”
他想说“以前的徒弟,跟你提起过的”,但脑中忽然冒出某种莫名的危机感:这么说可能会出事。于是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扳成了:“……朋友。”
“是吗。”阮辛臣语气淡然,仿佛不疑有他,“关系怎么样?”
江惟迟疑道:“……还行吧。”
——哦,还行。
阮辛臣开始在脑中自动进行一系列的等式换算。
还行等于将就,将就等于一般,一般则等于普通。
既然普通,四舍五入就是不重要;不重要,意思就是无所谓;无所谓,那跟路人没什么区别。
涂澜开着红名,一苇渡江又血条受损,情况已经很明晰了。
“当众开红,他想杀你,还试图造谣,挑拨离间。”
阮辛臣做出总结:“这朋友不能要,弄死算了。”
“……”江惟对涂澜还算有点了解,知道他这人虽然时不时喜欢犯病,但总体不算坏,低声解释:“倒也不完全是这样……”
“不是?你的意思是他没有杜撰?”阮辛臣放轻了声音,听起来甚至带着一点少见的柔和:“所以你承认自己还有别的姘头,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