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多日谋划,能换来两处开花,结果试镜没成功,酒店的事情又出了茬子,钱珊珊一脑门子官司,思来想去最后把罪魁祸首的名头扣到了被她坑害的舍友身上。

人一旦作了恶,那以后再继续作恶,就是很顺畅的事情了。

钱珊珊没有考虑到是自己做错了事,而是觉得恐怕是舍友不知好歹,于是她竟然信心十足的回来兴师问罪了。

518上蹿下跳地出主意:“你打算怎么对付她?要不要给她来个十大酷刑之类的?”

余弦兴致缺缺,“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你激动个什么劲。”

原主的东西实在是少得可怜,全部身家里最贵重的东西就是她用了三年的手机,衣服也只有三套,有几件还洗得起毛边了。

余弦随意收拾了一下,把能带的东西都带上,行李箱才装了一半。

百无聊赖又多等了十分钟,走廊上就响起一连串急促又尖利的高跟鞋落地声,钱珊珊砰得一声踢开门了,怒火冲冲的闯了进来。

一进门看见余弦,钱珊珊就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可她向来嘲笑这个没用的舍友都成习惯了,余弦在她眼里就是个软面瓜,因此很快就忽略了这点不对劲,张口就质问到:“余弦,聚会那晚上你干什么了?”

余弦这才抬起眼皮看她,没什么表情的说到:“我能干什么?你以为我会躺在床上等着你那好玮哥来强女干?”

钱珊珊的脸当即就抽了起来。

她一时之间好像耳朵聋了,似乎没听清楚对面的人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