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之和周消的衣服都不能放手机,连着相机一起给了阮清。

阮清拍了拍脑袋,双手合十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大大咧咧惯了,忘记了。”

纪知年没再说话,眨了眨眼睛,移开了视线。

凛冽的寒风吹来,纪知年的脸上被刮出了些红意,他低下头有很轻的咳嗽声,眉眼间染上倦意。

“我去拿吧,”阮清拍了下陈默之:“都怪我。”

“不行!”没等陈默之开口,纪知年叹了口气,视线落在阮清身上,语气是山涧清泉般的透:“你是oga,更不安全,周消你和默之一起,我们在这里等你们。”

周消点了点头,有些不开心的冲着阮清嘟囔:“你这个脑子。”

阮清吐了下舌头,一幅俏皮可爱的样子。

纪知年看着陈默之和周消下山的背影,漆黑的瞳眸里神色难辨。

周消是典型的直男,神经大条,这也是为什么同样的家庭,阮清的目标一直都是陈默之的原因。

周消是在陈默之和阮清在一起之后,才生了情愫。

纪知年的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周消的背影上移开,然后撑着轮椅的把手站了起来。

山顶的风大得很,脚踩在雪上时发出了‘咔吱咔吱’的声音。

阮清看着纪知年,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他走到纪知年旁边歪头去看他:“阿年,我好羡慕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