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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辜行宴不说话,他抿了一下唇,忽然就凑过去伸出了手——

辜行宴脸色骤然变了。

不过很快,辜行宴喉结动了动,就一把攥住温辞玉的手腕。

在温辞玉诧异的眼神中,他眸光深深,一把将人抱起,就哑声道:“去浴室。”

温辞玉了然,脸颊却不自觉愈发红了一点。

说来奇怪,刚才主动的时候他都没有脸红,这会却脸红了。

不过最终,他还是低头轻轻靠在了辜行宴宽阔的肩头。

这一夜,大平层里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了快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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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同一夜,刚同天丞签约的宋琏却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的内容他记得没有那么清晰,只记得是他跟天丞发生冲突后另外一种极为恐怖的走向。

在梦里,他还奇怪地梦到了一个人。

一个他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那个男人坐在床上,那双眸子依旧是那么狭长深邃,淡淡看着因为下药而变得极为狼狈痛苦的他,放下了一串车钥匙。

“如果我是你,我就立刻开车离开这里,而不是报警找人。”

“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梦里自己是怎么选的,宋琏已经忘了,但他并没有听男人的话。

后面发生的事让宋琏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异常血腥恐怖。

他死了,温辞玉和秦阳也都因为他的死卷入了无尽的痛苦中……

然后梦里的他游魂一般,看完了所有人痛苦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