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挤在他房间里干什么啊?”松铭疑惑道。

松铭昨天吃完晚饭回到房间洗完澡吞了褪黑素就一觉睡到了现在,醒来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褪黑素片还寻思着这里面是不是被人恶作剧换成了安眠药。

晏晟又又又一次解释了沈尔房间的惨状后,松铭恍然大悟。

“那你们收拾吧,我睡太久了脑子有点不利索。”他点点头。

“行。”晏晟点头,“对了我捡了个狗在阳台,等会来电了,雨势也小一点后,你带着狗去一趟宠物医院吧?”

松铭“哈?”了一声,怔了一会儿应了声好,走到客厅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缓神。

而房间里的这一大伙儿人,折腾完积水后,拆窗帘的拆床单,拆被单的拆被单,还有俩人合力一块儿把床垫架了起来,让潮湿的床板也显露了出来。

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人,这种体力活自然也不会交给年纪大了的张妈去做。

他们做着体力活,张妈便拿了块抹布替沈尔擦他桌面上的水渍,里里外外擦得仔细。

有水珠顺着卓沿下滑落在和抽屉的缝隙中,张妈偏头看了一眼和晏晟一上一下拆着透湿窗帘的沈尔,开口问:“小沈啊,这个水好像进抽屉了,抽屉能开吗?”

“嗯。”沈尔回过头看了一眼张妈,“可以的。”

张妈点点头,拉开了沈尔的抽屉。

他的抽抽屉里大多都是一些打印出来的资料,有不少边边角角都已经湿掉了,张妈将那些资料拿起来摞好放在落在了桌上,而后仔仔细细地擦着抽屉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