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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药的关系,从医院出来,宋意的情况好多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人骨架小,瘦薄伶仃,应朝身宽体长,并肩而行,被衬得更小。
“我坐地铁回去。”来到路边,宋意说。
应朝侧过脸看她。
兜里的手机传来“嗡嗡”地振动声。
应朝懒洋洋摸出来。
商湛当时看话剧看到一半,就被无聊得犯了困,拍拍应朝的肩膀,“兄弟,我睡会儿,结束了叫我。”
谁知道等他醒来,观众走了大半,还是跟宋意一起来的那个同事周悦好心拍了拍他,将他叫醒,“你怎么在这睡着了啊,话剧都演完了呢。”
“老朝,你太不地道了吧!什么时候走的都不叫我一声,还把我当兄弟吗你。”商湛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应朝道:“有急事。”
“呵,你再急也得给我说一声啊!”
应朝没再跟他多说,挂了电话。
傍晚的风微凉,宋意散落在额角的碎发被扬起,一丝遮了面庞,她拂了下,道:“今晚谢谢你了。”
之后好像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宋意道“我走了”挽着包包准备朝地铁站走。
应朝的声音止住她,“这么不想坐我的车?”
“离婚了,就把我当陌生人?”低沉的嗓音带了嘲。
宋意停了停,回头,“不是,”
“这里开去江景七苑挺远的,而且这个点会很堵,我坐地铁还方便点。”
应朝扯了下唇,“我可以理解为,你在体贴我吗,怕我开车太久累着?”
他懒散走过来,递车钥匙,“那你来开也行。”
“……”
“好吧,那我直说,我就是,单纯,不想让你送我。”宋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