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架桥上逼停保姆车,偷溜进剧组酒店用顾霄的洗漱用品,穿他的睡衣睡他的床,顾霄用过的一次性物品都会被他们拿走,恶心到不能再恶心。

傅闻这些年不怎么关注顾霄都听到了不少烂事,别的影帝出门好歹带两个保镖,顾霄呢?

对自己的身份一点认知都没有,还以为是当年那个被打压火不起来的十八线糊咖吗?

傅闻打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了两下,叫fu公司派几个人过来盯着,免得等会发生什么紧急情况他们俩应对不来。

做完这件事,傅闻放松不少。

侍者端着法式鹅肝上桌,面带歉意:“抱歉,还有一份还没做好,请稍等片刻。”

侍者把鹅肝放到顾霄面前,顾霄说了声谢谢,拿起刀叉把鹅肝切成小份,等傅闻那份上来后,顾霄手疾眼快用切好的这盘和傅闻面前的调换。

傅闻骨子里都流着自由两个字,他不喜欢被规矩束缚,更不喜欢西餐文化,比起优雅的用刀叉切肉,更喜欢直接叉起一大块开啃。

如果他不是傅家的孩子还真能这样干,可惜他生在傅家,一举一动都能影响到外界对傅家的看法。

对他而言傅家更像是一个枷锁,黄金打造的枷锁。

傅闻没有拒绝那盘切好的鹅肝,取来叉子慢条斯理地吃着。

这家西餐厅对鹅肝的烹饪算不上好,味道甚至有点奇怪,和最初他们吃到的味道也不一样,物是人非。

“闻哥,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顾霄代替了侍者的活儿,给傅闻倒红酒。

一点也不醇厚的红酒实在让人难以下咽,傅闻只抿了一口就不再喝了。

“我好像还没答应要和你签约。”

顾霄笑容一僵,马上委屈起来:“啊,我以为闻哥你同意了,是我想太多。”

又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