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傅槿舟莫名满足,把人搂得更紧。

白绒做梦梦见自己掉进了一只巨狼的毛里,那只狼超级超级大,毛又高又浓密,他在里面寸步难行,呼吸都困难。

快要憋死啦!

“走开走开——”白绒胡乱甩着手,想把前面的毛毛弄开。

想睡回笼觉的傅槿舟被一通乱拳打散睡意,把手放平,不再禁锢白绒。

白绒一得到自由咕噜一下滚到旁边去,还没完全松气,又被揽着腰抱回去。

易感期刚结束的alpha对自己的伴侣格外黏糊,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伴侣贴在一起。

这下白绒彻底醒了,迷迷糊糊低头,看见腰上横着的胳膊,小声嘟囔了句什么,想掰开它继续睡。

“别动。”傅槿舟蹭他的脖子,“让我抱抱。”

你都抱好久了!

白绒还没完全清醒,哼唧两声乖乖让人抱着。

几分钟后,睡意消得差不多,意识到还被alpha抱在怀里,恨不得埋进被子里一辈子都不要起床。

傅槿舟看得直笑,胸膛震得白绒心跳加速,气急败坏下抓起傅槿舟的胳膊咬了一口。

白绒跑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洗漱,速度快得撵不上。

还真是兔子。

傅槿舟从抽屉里拿出腕表,戴上后正好遮住牙印。

可惜了,下次应该咬在显眼的位置,这样就不会被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