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傅庭打断白玉,冷声,“没有人拿刀架在你爸脖子上让他贪,也没有人拿刀架在你爸脖子上让他克扣工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和傅家有什么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

“别把你们自己犯的错说的冠冕堂皇,好像这不是你们的本意一样,你拿着那些脏钱挥霍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白玉被傅庭怼得哑口无言,他以为傅庭对他还有几分感情,从未想过这些冰冷的话语会从傅庭嘴巴里说出来。

“你就再帮我一下,阿庭,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求你去找你小叔,让他放过白家。”

“我为什么要帮你。”傅庭搞不懂白玉的脑回路,他是傅家人,怎么可能帮着外人去求小叔。

小叔这明摆着是在为小叔婶出气,他一开口,以后还怎么做人?

胳膊肘向外拐,那是畜生才会做的事。

(某平行时空的傅庭打了个喷嚏)

白玉被一句话问懵,支支吾吾好久才憋出来句:“你以前占了我的便宜,难道不应该补偿我吗?”

“卧槽。”余莱忍不住骂脏话,“你要不要脸啊,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们俩以前谈恋爱亲一下抱一下也算占便宜的话你不也要补偿傅庭?”

余莱突然出声,白玉一想到刚才说的话全部被余莱听见,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羞耻,傅庭和他打电话为什么要让余莱听!

“我和阿庭的事不需要你管。”白玉气急败坏。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你不服气就来找我,看我能不能把你的脸抓烂。”余莱一边说一边撩袖子,好像白玉在他面前他就会马上冲上去抓花白玉的脸一样。

白绒在旁边看的想要为余莱鼓掌。

他很喜欢这样余莱这种直爽泼辣的性格,有什么就说什么。

他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喜欢就大胆说,讨厌也大胆说,管别人怎么看,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管闲事的人都滚蛋,滚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