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你们对我真好,真好啊。”

“你还难受吗”白绒还惦记着傅槿舟不舒服的事,刚才还想让救护车带他们一起去医院,傅槿舟拉着不让,问就是不想和托克坐一辆车。

否则会忍不住弄死他。

小刘鹌鹑似的坐在小凳子上,傅槿舟的战斗力太猛,一改小刘对他“温文尔雅”的认知。

“还有一点难受。”傅槿舟把脑袋靠在白绒身上,病装都装了,总不能突然就好了,得一点点来,“没关系,你陪陪我就好。”

白绒又好气又好笑:“你去医院难道我就不陪着你了吗?我又不是什么神药,抱一抱我病就能好。”

白绒摸着傅槿舟的手,打托克太用力,关节处都红了,怪心疼的。

“下次不许这么冲动,这多疼啊。”白绒捧着他的手吹气。

在一边听着的小刘大气不敢喘。

这皮都没蹭破,再疼能疼到哪去。

刚才托克被抬走,医生简单检查了一下托克的情况,说牙被打掉了两颗。

两颗牙!

他都不敢想被打掉两颗牙很有多痛,开始怀疑托克不是被打晕的,而是牙掉了疼休克了。

“是他先惹我的。”傅槿舟委屈告状,“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让你和我离婚,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他还说我只是个穷店员,根本配不上你。绒绒,要是有一天我破产了,只能开一家又破又小的店,你会不会离开我?”

“当然不会。”白绒才不管傅槿舟有钱没钱,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去捡破烂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