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哼唧两声睁开眼,满脸的不开心:“谁是小没良心的,你在说谁啊?”

他才不是,他最有良心了。

可怜吧啦又不服气,又一副软软躺在床上任人揉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真是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软趴趴的小兔子眼角微红,眼中带着醉意,最后一个字还拖着向上扬的尾音,可爱死了。

傅槿舟抵御不住白绒这种像是撒娇的举动,跪在床上,双手撑在两边,高大的身体把身下的人遮得严严实实。

几分钟后,白绒伸手推他,小脸憋得通红,眼中几乎要掉下泪来。

“不要再亲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拒绝傅槿舟的亲近。

傅槿舟有一下没一下在他脸颊、额头、耳垂上轻啄,带着笑意:“怎么喝醉接吻都不会换气了?”

“才没有不会。”兔子也有兔子的倔强,白绒手指紧紧抓着傅槿舟的衣领往下拉,“我会,再来一次。”

白绒想再亲一次证明喝醉酒他也是会换气的,不会被憋死,证明方法就是再便宜傅槿舟一次。

这要是在清醒状态下,白绒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举动。

傅槿舟简直要被这么主动的白绒把魂吸了去,白绒迫不及待地把唇送上,他却起了坏心思。

“不亲了。”傅槿舟没有如他所愿被扯着衣服低下头,反而仰了仰下巴,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远了些。

不知道傅槿舟一肚子坏水的白绒愣了两秒,随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不亲了?”

“嗯,不亲了。”

白绒脑子乱糟糟的,醉酒后他不太能用罢工的大脑想明白一些简单的事,自然也发现不了傅槿舟嘴角挂着笑意,在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