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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胸膛,意有所指:“好烫。”

一点红忍不住勾唇笑了一下。

他忽然伸手,捏住了秦蔻的手。

秦蔻的手不小,她人长得高,自然手长腿长,手指修长,拿来练吉他也比其他手指短的人更有优势,也恰是因为常年练乐器,她的手指指腹有茧,根本不似戏文里所讲的那样“纤纤玉手、十指不沾阳春水”。

当然了,一点红的手要更大、更粗糙一些。

他心念一动,不自觉就把她的手握得紧了些,又下意识地垂下眸,去看他们交握的手,失神了一瞬。

他沙哑地道:“不是因为发烧。”

秦蔻:“嗯?”

他的目光缓缓地凝注在她面上,犹豫了一下,低哑又诚实地说:“烫不是因为发烧,是因为想你了。”

秦蔻的手指忽然无力地蜷缩了下,脊柱像是被电流打过去一般,腰软了一下,意义不明地唔了一声,居然没接话,又把头埋到他怀抱里了。

这话实在没法接。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你进来一点,不要只坐在沿边。”

然后自己往里面挪了一点。

一点红没说话,脱了拖鞋,顺着她的意思躺在了她的身边,秦蔻把她的被子卷打开,往他身上盖了下,命令道:“进被窝。”

一点红:“……”

他从善如流,把自己也裹到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