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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显然……古代人并不这么认为。

而且她还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她总是习惯性的以现代房屋的隔音程度来说话,殊不知这种木头屋子……真的很不隔音。

况且习武之人的五感总是比普通人要敏锐很多。

所以,这句话就这么准确无误、字正腔圆地钻进了几个镖师的耳朵。

几个镖师登时就很不高兴,凶狠不善的眼神直冲冲地射向三楼的那一桌人。

正好这时,店小二端着菜上来了,秦蔻无知无觉地收回了视线,避开了这几个人凶恶的目光,饶有兴趣地看着摆上桌的菜。

蟹粉面当然是少不了的,这个

季节的蟹肚儿滚远,蟹膏蟹黄饱满得要溢出来一样,即便蟹粉面吃过一百回了,现在也必须吃第一百零一回 ,蟹肉和蟹黄同混,加黄酒姜丝去腥,面是苏式的细面,根根细面上沾着的都是极致的鲜。

蟹粉豆腐当然也是少不了的,热腾腾的上来,用勺子一舀,寡淡软嫩的豆腐也有了销魂的鲜。

再来,就是大名鼎鼎的太湖三白了。

——白鱼、银鱼、还有秀丽白虾。

白鱼拿来清蒸,说清蒸就是清蒸,连一般在酒楼里会见到的酱色调味汁子都没有,只用葱姜调味,一层油光浮在白鱼表面,于是它的细麟便在盘中闪着银色的光,鱼肉洁白、细嫩,含在嘴里慢慢融化,鱼味十足,但吃不见一丝腥气。

说起来昨天,花家的丫鬟们就是用这个白鱼来喂大橘的么?

大橘一猫独占一坐,对桌上的人类食物倒也不感兴趣,它慢条斯理地舔舔爪子,往下一趴,伸爪去抓秦蔻的披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