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花花随着他的心情疯狂摇摆,拍打在他的耳侧,像狗尾巴一样,有点疼。

富冈真帅扁了扁嘴,他竖起手,贴在耳朵边上,那花花脑袋就‘砰!’的一声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嘶。

原来不是心跳啊。

富冈真帅面无表情的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

日下部笃也缓缓合上了嘴,他有些无语的看着富冈真帅脑袋上的花发了疯一样霹雳扑棱的左勾拳又勾拳,甚至还有回旋踢,花粉飞腾,富冈真帅的两只耳朵通红通红的,倒显得他刚才的反应有些平淡了。

喂喂。

日下部笃也嘴角抽了抽。

明明说出那样超规格言论的是富冈真帅吧,为什么说完之后,富冈真帅却好像是听到话的那一方?

好好的场景,莫名其妙弄得像什么宣誓显出一样。

被宣誓的对象还不在,富冈真帅同学,你说给别人听就羞成这德行,等到时候真的跟你那个主人面对面了,不会原地煮熟吧?

日下部笃也想,这可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这样的死法也太蠢了点。

他看着富冈真帅面无表情的脸和有着鲜明对比的通红耳朵,决定先不讨论这个话题。

毕竟富冈真帅的过去背景确实凄惨,有一点点心理问题大家都心知肚明。

日下部笃也乐观的想,一点一点引导起来,到时候在满满让富冈真帅意识到生命的重量,让他热爱自己的生命也为时不晚。

富冈真帅看出日下部笃也的心里想法,却没有吱声。

反正他自己知道也就够了。

富冈真帅的生命是为了主人存在的。

他的主人,就是最最最最——稳定强大的靠山。

富冈真帅悄悄扬了扬头,头顶的花花也终于停下了左右勾拳,还给了富冈真帅耳边片刻的清静。

然后,富冈真帅便清楚的听到脑海里主人有些莫名的声音。

{这花……}

{……终于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