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岩寺嘉伸看着富冈真帅的脸,斟酌道:“如果我说不呢?”

富冈真帅:“……”

富冈真帅手腕翻转,撬棍也握在了手里。

乐岩寺嘉伸:“…………”

了;乐岩寺嘉伸咳了一声,率先收起了电吉他,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吧,你说清楚,我会考虑的。”

富冈真帅依旧盯着他,乐岩寺嘉伸在富冈真帅的眼神下,嘴角抽搐的补充上后半句话:“……考虑在你的……呃,‘主人’面前夸奖富冈真帅可爱。”

富冈真帅眼神微亮,心里与主人在一起的快乐事件又增加了一项,他立刻收起了撬棍,相当配合的接下了乐岩寺嘉伸转移的话题。

其实,他也是想要继续刚才的话题的,还没有炫耀完主人,就被另一件同样重要的事情打断了。

富冈真帅上前一步,脸上更加认真:“不是被赋予的。”

乐岩寺嘉伸也上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范围终于缩小成了正常的社交范围,他听到富冈真帅的话,挑眉。

富冈真帅在恢复记忆之后,第一次在没有主人的陪伴下,与一个对自己有敌意的人进行这么长时间的对话,但他的语气却压得很平常:“主人告诉我。”

“我不是被赋予的,我的未来一直都是光明的,只是短暂的被乌云覆盖,现在已经被驱散。”

是主人告诉他的,富冈真帅想。

乐岩寺嘉伸盯着富冈真帅微闪的眼睛,嗤笑了一声:“真是个‘好心’的主人呢。”

乐岩寺嘉伸已经六十多岁了,他早就不再相信有什么人能够拯救什么人,尤其是从小就生活在实验室的富冈真帅,乐岩寺嘉伸更加不相信有谁能穿过层层阻碍,在五十岚没有发现的时候,不声不响的接近富冈真帅,还能给这个孩子将一些不适合咒术师的,虚无的美好理论。这个世界是残酷的,尤其是咒术的世界,强者为尊,家室与术式是决定一个咒术师有没有价值的最根本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