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连一个正脸都没给清水善留下。

黑发青年关上大门,放上插销,坐在玄关处将鞋子脱下放进鞋柜。

做完这些他并没有起身,而是抵着额头思索起事情的诡异发展。

“织田作?你想住他家?”

清水善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露出堪称为吃惊的表情,他无知无觉地点头回应,“我身上的钱不足以支撑我入住横滨的任何一家酒店,我与织田先生的交流还算愉快,如果他愿意收留我的话”

当然他还计划着可以借着住宿的名义继续游说织田作之助跳槽当他的部下。

“他不愿意。”太宰治郑重地摆出拒绝的姿态,仿佛此刻他就是“织田先生”本人。

一句为什么还没问出口,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呼啦呼啦跑进清水善耳朵,“第一他的工作很琐碎经常需要晚归家你的作息时间与他绝对不一致第二他长期入住酒店按照日本的酒店住宿规则你并不能单纯去蹭床睡而需要多加一份钱但你并没有钱第三我和织田作是朋友据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收容一个认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房客除非你用干部的权力胁迫他总之——”

绷带青年轻喘了一口气,“你和他,没可能。”

六个字斩钉截铁,算是断了清水善的意图。

“那我去给中也打个电话”正好也报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