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偷偷摸摸呢!
谢梧抬腿就踹在他屁股上,“快去。”
“大师兄你好凶!”
李楠说完,捂着屁股跑了。
谢梧失笑,在后面高声道:“男子汉大丈夫,皮糙肉厚踹一脚怎么了?我看你们这群兔崽子就是欠磨炼!”
一连被师弟们缠了几日,谢梧缓过神,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不论是刚到灵越谷的宋九卿还是秋月白等人,这几日都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就连一日不落给他把脉的玄蝉都忙得不见踪影。
以前他也没见这些人如此忙碌。
不对劲。
天色渐晚,谢梧告别了被他按在地上揉搓的弟子们,打算去玄蝉院里一探究竟,却在半路看见一个令人意外的身影。
老者仍旧穿着那袭长山门掌门独有的法袍,脊背微微弯着,满头白发如枯槁,正坐在一棵榕树下看蚂蚁上树。
谢梧此前并未见过他,因为玄蝉担忧白虞时而疯癫误伤他。
这是半年后他第一次再见白掌门,却从对方身上再也感受不到半分掌门该有的气势。
思虑再三,他还是走了过去。
他有很多疑问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