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梧:“……”他都不敢想象,等五六天后玄蝉回南江市,他听到的心声会有多么吓人。

“宝宝醒了?”玄蝉没错过他微颤的眼睫。

谢梧咬牙切齿:“你对着我的脸都做了什么?”

玄蝉淡声说:“只是太想你了。”

谢梧抬眼,哪怕隔着屏幕,他都能看见青年眼底浓郁的墨色。

他不自在地挪开眼。

“要一起吗?”玄蝉问。

起初谢梧对着他那张寡淡疏冷的脸,没有听懂他意识,直到玄蝉凑近,唇瓣无声说了两个字。

靠,玄蝉太变态了吧!

“谁要和你一起做这种事!”谢梧恨不得把手机砸出去,“滚!”

然后第二天,谢梧顶着一双黑眼圈,在浴室面无表情,洗了三遍手。

这下,他真的不干净了。

大年初一,大部分都去亲戚家拜年,只有谢梧百无聊赖,陪着谢兰和江念晚打斗地主。

“我又赢了。”谢兰甩出最后一对三。

谢梧看了眼自己手里最后一张小鬼,忍无可忍,“老妈,你打斗地主能不能不要记牌啊?这还怎么玩?”

江念晚跟着点头。

谢兰淡淡道:“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你输的比小晚还要多一次。”

“不可能!”谢梧说,“以前我和玄蝉玩斗地主,每次都是我赢!”

谢兰淡淡看着他。

谢梧:“……”

有时候他真怀疑玄蝉才是他妈亲生的,两个人连打斗地主都要记牌。

只是一个次次赢,一个……每次都让他赢。

初三这天,南江市的雪终于停了,谢梧接下了送江念晚回家的任务。

江念完的家在隔壁市,谢梧一来一回,早上出的门,晚上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