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哈斯哈这个腰我可以舔一年。

-哇,这个塞了金玉的肚脐真的涩死了,我无了。

谢梧收了剑,一抬眼,便瞧见七双眼睛都直勾勾盯着自己。

“……那个,实在抱歉,我来迟了。”他颇为不自在地扯了扯头纱,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腰间链条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我看上去……很奇怪吗?”

少年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飘忽不定,眉目青涩却难掩滟色,他腰间的皮肤很白,不是那种经久不见天日的白,而是经受过日月润泽的莹白,如蒙蒙白玉,最适合让人握在掌心抚弄。

-我有些好奇,老婆在沧澜山上练剑的时候会穿衣服吗?

-要是没穿的话,会反光吧?

-嘿嘿,白的,嘿嘿。

-可能不但白,还有粉的。

-咳咳,各位道友还是收敛点吧,要是被老婆看见了会被吓坏的。

-谢梧没了高马尾,气质都不一样了。

-我看到玄蝉的喉结动了!

-岂止是玄蝉……

“行了,别磨磨蹭蹭了。”秋月白上前一步,将手中为女伴准备的一支荷花递上,眼神别扭,耳尖泛红,就是不敢看他,“喏,节目组准备的花,可不是我要送的!”

谢梧接过,弯了弯眼睛,“谢谢。”

秋月白不慎碰到那温热的指尖,触电般收回,梗着脖子没好气道:“都说是节目组准备的,谢我做什么?”

他才不会喜欢一个男扮女装的剑修!他又不是断袖!

虽这么说,也没有像昨夜那般一个人甩袖离去,勉为其难地在前面等着因为裙摆不便走动的谢梧。

-啧啧,如果不是看见你通红的耳朵,我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