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床铺上,白溪闭着眼,没敢做声。

……

司徒瑶做了一夜被人喊着阿娘的梦,一觉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偏偏罪魁祸首还要好奇地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问她有何烦心事。

谢梧倒是神采奕奕得很,也是,有玄蝉在,自是不会让他宿醉醒来有任何不适。

司徒瑶阴森一笑,“你确定要知道?”

弹幕:

-哈哈,谢梧什么都不记得了。

-司徒小师妹这是一晚上没睡好啊?实在罕见。

-快告诉他,我想看他尴尬的样子。

谢梧莫名瞅她一眼,一撩衣摆在石桌旁坐下,随手拿起个桌上摆放的苹果偏要啃,身后忽而有人唤他。

“谢梧。”

谢梧转头,只见宋九卿面色凝重从厢房里出来,“玄蝉情况不太对劲。”

“怎么回事?”

谢梧猛地从石凳上站起,脸上嬉笑的神情褪去,大步朝玄蝉所在的厢房跑去。

他一脚踹开门,瞥见床榻上躺着的身影,心头一紧,趴在榻边伸手抚上玄蝉额头。

没摸出什么温度,便先摸出一层冷汗。

他不通医理,只能俯下身,将他的额头贴住玄蝉的额头,以神识查探玄蝉体内是否有恙。